件披风,我耳朵下都快被我拔斑秃了呢!”说完便扒拉着耳朵给他看,忘记了此时还是人类的模样,墨逸哪里瞧得出什么来。
他皱着眉恍了一眼,撇开头,语气嫌弃:“哪有这般粗鲁的女子,一点仙家的气质也没有。”
话毕,似乎觉得自己这话说过分了,方又补上一句:“就是因为明白,这才没叫你再变化些什么。毕竟,即使是苟延残喘,人还是要靠自己努力活下去的。”
“谁教你的这些?”濯清愣了愣。
“我娘亲。当年我出生的时候被村民视为不详,活得极为艰难。娘亲那时便告诉我,每个人活着一定都是为了寻找什么或是等着遇到什么人,如果觉得苦便更要坚强些,只有这样才不会与一些人或事错过,也许那就是自己出生的意义也不一定。”墨逸望着烛影摇曳的油灯沉声道。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同别人提起自己的身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单单要对她说这些。
濯清托着腮,心中有个灰色的影子正在沉沉浮浮。
的确,自己也是为了寻找什么才活了那么久。是不是不管是人还是精灵其实都是一样的?
“真没意思,还是填饱肚子再说!”濯清打断这微妙的沉寂,拿起胡萝卜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