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转醒,床榻上一空,濯清并未见到墨逸。
走出房门,方才见他在准备翻土耕作的工具。
“你这是要去哪里?”疑惑的问道。
墨逸并不答话。
濯清有些恼了,立刻插着腰大吼了一句:“喂!我在问你话呢!”
墨逸抬头瞥了她一眼,却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心想要往前走。
濯清气不过,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就砸过去,可他偏又不躲不闪,硬是受下了。额角一抹鲜血,晃得濯清眼花。
“怎么不躲?”她又恼又急的跑过去。
“习惯了。小时候便是这样过来的。”墨逸别过身,沉沉说道。
濯清一愣,摇了摇头,惦着脚将他的额发翻开来,轻轻吹着他的伤口:“所以你啊,小的时候便被人砸傻了!”
墨逸偏着目光深深望了她一眼,面上又转为雕塑一般的沉寂。
濯清温柔的说:“你娘亲和父亲是因为爱你,想要你活下来,才那般教导你,让你遇事不躲不避。只是现在不一样了,如果有人对你不好,你便要讨教回来,吃亏可不行!”
“有什么不一样?”墨逸觉得她的声音难得的温柔,拂在自己的耳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