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不适合撒谎了。银娘哪里是很大方的人,这两个馒头怕是你一晚上的伙食吧!”
“我不饿。”墨逸推却道。
“不饿也吃点。我可没那么大方,所以也就给你留半个,谁叫这一切因你而起呢?如此这般,我们就功过相抵了。”濯清的道理说得一套一套的。
墨逸也不再计较,收了她的那一份好意。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依旧拍了拍她的发顶,掩门离去。
待墨逸走后,濯清咕噜咕噜灌了好几口凉茶,盯着忽闪的油灯发呆,想想明天不可预知的新的集训项目,头皮又是一阵发麻。
第二天,依旧是中堂之上,银娘坐在太师椅上喝茶,闲闲地望着濯清。
她用杯盖拨开浮沫,头也不抬,只是道:“这走路的姿态倒还勉强过得,接下来就是这舞技了。”
濯清有些恍惚:“跳舞?我从来没跳过啊!”
银娘皱了皱眉,让众人得以再次得见她眼角的牡丹花开:“身为女子,岂有不懂舞艺之说?难道你是深山老林里长大的吗?”
濯清心里嘀咕着,这一点您还真是猜对了。
“因家中贫困,舍妹只会干点农活。”墨逸站出来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