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家妹也是聪明之人,到时若有机会,她一定会在沿途做下许多我兄弟二人看得懂的标记。烦请您先为我们备上千里良驹,我们自会先寻找一番。让我们坐以待毙,恕难做到!”
银娘面露难色,却也的确难辞其咎。她细想着那一千五百两黄金已经捏到了手中,虽对这不翼而飞的花魁有些惋惜,却也只得作罢。如今只能先行安慰她的兄长,待找回人后,方可有所转圜之地。
于是,待出了房间,她立刻着人为紫玉和墨逸准备了干娘,又备了良驹两匹,两人也就此与银娘别过。
濯清觉得身上酸疼极了。甫一睁开眼就急急地去查看,一直看到自己周身衣饰完好,这才放下心来。
软软的厚棉床榻,金边锦被,上锈团绒琼花。案边的檀香似乎只燃了一半,四周安谧,虽身处险境,竟让人心中急躁不起来。
揉了揉眼睛,仔细想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不知到底是方才在梦中,还是现在在梦里。
赤脚踏到冰凉的石质地面上,那青花绣底的丝履已不知遗失到了何处。
“这药性消得倒快!”那个半熟悉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濯清不由打了个寒颤。
故作镇静的抬头看过去,依旧是金袍紫眸,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