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宅邸,此时竟静得出奇,就连虫鸣也无,着实奇怪得很。
墨逸顺着环庭的走廊往前走,照明的红灯笼一字排开,四周是繁盛的木槿花。淡淡的香气弥散,脚下的影子却寂寞得缩成了一团沉闷的浓雾。
而此时,项府的芙芳院内,项家人并三两个家仆皆聚在一处。
正中置了一张长桌,上铺明黄色桑布。几道符咒,一鼎香炉,桌前站一个道士,执一柄木剑,俨然开坛做法的架势。
待鼎中青烟燃起,一个身着玄色衣袍的少年走上前与那道士说话。这少年便是项家长子,也就是真正的项悠徘。
项悠徘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眉眼生得同他母亲一模一样,与其说是男子的英气,不如说是女子的美丽更多一些。
许是觉得自己的长相过于柔和,故才长穿如此深色的衣衫,那头发也是干净利落的盘起,除了腰间长剑,不戴任何配饰。
“这神坛已经布好,只待小姐过来完成剩下的仪式便可。不知府内可已经按照要求谴走了闲杂人等?”道士问道。
“府中除了几名心腹,已经没有了其他人。只是不知大师您这样做的意图。”项悠徘直接说出自己的疑惑。
那老道摸了摸胡须,摇头晃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