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身旁的那壶酒,嘴中尚呢喃着:“我没醉...”
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她听。
用力想要拔开壶塞,却觉得手上无力。
“越是会这么说的人,越是醉了。”濯清手指一晃,使了些法术,那塞子便落在了草地上。
“你看,这是渠河,那是月亮。”墨逸手指着那些景物,极认真的说,想要向她证明自己真的未醉。
“那么我呢?”濯清望着他问。
“你...你是...是...白兔精。”他醉眼迷蒙地回答。
话落,手指便无力的放下来,唇角一抿,心痛得厉害,似乎非得依靠着什么让自己镇定下来。
如若不是酒,还可以是什么?
颤抖着,眼见着月光在她的轮廓上镀上一层柔银。
他倏然松掉手里的酒壶,将手伸至她的脑后,倾身吻住了她的唇。
那样用力的拥抱,那样深情的辗转。
他温热的吐息混着陈年酒香沁入心肺,濯清没有躲,甚至十分的纵容。
许是因为他已经烂醉,许是这夜色迷了她的眼。
月色渐薄,万籁俱静,仅细细可闻壶中之酒流进土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