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解药...”倾渺立刻没有了脾气,可怜巴巴的去求溟远。
“都说了是刚刚做出来的,而且百日就解了,要什么解药。”溟远难得占次上风,故作轻松的说道。
“可你说这是还未敲定的药品啊!会不会一辈子也解不了?”倾渺一边拿丝帕掩了脸一边踌躇的问道。
“这个嘛~还真不一定。不过渺渺你也不要担心因为此事而嫁不出去,就你父君那个威名,就算你同你大哥长得一模一样,怕是也有人挤破头想要娶你呢!”溟远自顾自倒了口茶,调笑她道。
“嘭~”
一整壶茶从头淋到脚,溟远盯着气呼呼跑出门外的倾渺和发上不断往下滴的水,心想,果然自己方才的话说得过了一些么?
一连两天,倾渺不曾出过房门,整个北沼倒还真心安静了下来。
溟远抬了自酿的好酒,本想借此安慰下倾渺,不想门都快敲烂了也不见有人开。
良久,路过的兰兰才出声提醒:“药尊,小姐她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
“出去了?如此便适应了?”溟远皱着眉,觉得自己果然小看了她。
倾渺坐在巨大的擎冠树顶上,脸上依旧罩着轻纱。
今天这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