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门,点了灯烛,仰面倒在床上,将身体摊开成一个大字。
深深叹了口气,烛火跳跃,人虽静止,影却颤动。
她咬了咬唇,心想,刚才那样的疼痛是不是就是溟远说的心悸毛病?
想到这里,倏然感到害怕。原来,竟会痛成那样。
方才便是如此,自己都被惊吓住了,哪里还可能好好回答墨逸的问题?
虽然是基于这种原因才诓骗他,但是如此被误会了,倒也是自己活该。
四周安静极了,更多的思绪涌进脑海里,倾渺想起来,自己似乎是从出生起便开始服用夔牛的腿骨磨成的粉。
小时,溟远还瞒着她,说那只是预防风寒的药。
一直到自己熟读了他房内的一应药典,实在藏掖不住了,这才说了实话。
溟远说她有心悸的毛病,所以这种药不能断。
自己当时其实并不怎么在意,因那时吃一次,最起码可以维持一百年呢!
也就是这几百年,许是身体产生了抗性,这药效能维持的日子才越来越短了。
以前溟远总说,这心悸不是什么大病,一直拖着不给她治全了,乃是想要找到更好的方法,不给她留下什么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