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濯清相似的眼神及性子,还是...?
不,自己如何能将她当做替代品。永远不能!
自己一直在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也明白那是无法跨越的一道线。
所以,定是她救过他两次,他还未报答她。对她好,也只是这种最直接的关系。
思维正在混沌中,旦见倾渺皱了下眉头,颤颤的醒了过来。
墨逸低头看她,魂不守舍的问了句:好些了?
倾渺死死咬了下唇,尽量扯出一个笑:“嗯。”
但那额际上豆大的汗水立刻出卖了她。
墨逸正想开口,倾渺突然伸手按住他的唇,声音低得异常。
“我要是死了,你就把我的尸身给烧了,化成灰。这样可方便带着。待你们出去了,麻烦你交给我父君。”
说完,似乎用完了全身所有的力气,一双眼都半合了起来。
墨逸握住她的手,似乎为了让她宽心,也扯了扯唇角:“现在说这些干什么?总会有办法的。你看,你现在不是便好些了吗?”
倾渺心中虽如刀绞一般疼痛,但是依旧可清晰感觉得到他指尖的薄茧和清瘦的指关节,有一些硌人。
“好难看。”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