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便站在附近,若是有事,你便唤我!”祉朗不太放心,如此回答。
“嗯。”屋里头传来有气无力的回复,便又安静了下去。
倾渺摊开手掌,掌心的那些水泡自己见着就有些骇人。
若是让祉朗知道了,又该责骂她了。
她仔细用小针将水泡挑破,足足十二个,有些疼,她觉得十分委屈。
她活了三千年,自认为除了那娘胎带出来的毛病,再没有受过其他苦头。自己反而作威作福惯了,北沼的大小精怪,还有万千妖众们哪一个不是怕极了她?
可是,跟着墨逸的这一个来月,却吃尽了不少苦头。
更可怕的是,这些苦头她不仅一一接受了,还觉得自己可以再忍让一些。
原来啊,爱这种情感是会让人变得极卑微的东西。
抹了些药粉,缓了些疼痛,用绷带在掌心绕了几圈,倾渺决定再回去河道口,毕竟时间紧迫。
开了门,果然又见到了祉朗。
她缓缓笑了笑:“你还在这里呀?没事快去院中拔草,再这样下去,你种的那一块小白菜田可要变成野草地了!”
祉朗动了动唇,声音低低的道:“没想到你还有时间关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