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沼万千年的根基灵气已毁,四周树木萧条,擎冠树更是连一株也沒有存活下來。
倾渺站在空地上,深吸了一口气,依旧觉得心中空落落的,果然已经沒有什么好眷恋的了。
取了轻纱遮面,想要腾云上达天庭,只是还未行几步,那天族的鼓号声已经在头顶的云端喧嚣起來。
她轻笑了一声,心想,这样倒好,省了自己费心求死。
她平静的从怀里掏出几颗补气的丸药吞下,缓缓腾着个极小的云头,慢慢向上而去。
行了一半,凭她极好的眼力已经能够看清阵前所站之人。
黑色的发冠将他的头发仔细束起,难得见他穿了一身玄色衣衫,几乎都快认不出了。
墨逸伤重,白衣容易显了血迹,特意寻了这件玄衣,只是愈发显得面容清冷,有一种无情的淡薄感。
他想起昨日,他与陆云最后的对话。
短短的一句,无非便是再让陆云私下找到司命和司禄星君,希望他们能协助自己掩了天族的耳目,保住倾渺一命。
只是那句话之后,却再沒有寻到机会问一下陆云结果。
墨逸担心防卫森严,也不知话是否被带到,而那两位星君又是否肯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