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常常只说了上一句,便不知道下面该择什么來讲。
只是一旦停下來,那些黑暗和冰冷就像有了生命,如水一般涌过來,让人透不过气來。
他索性不再说话,开始捧了长笛吹奏。
一刻也不愿停,到最后也不知是怕她寂寞,还是自己也会寂寞。
长期处在黑暗中,对于时间的概念浑然不知,只记得为她削了九次皮肉,那凡胎才算是养好了。
阎王盯着手中那个已经变得通红的石块,笑了笑:“如今万事俱备,只差个凡间的身份,我便是再帮你一次,准你暂且先去凡间为她择个好人家吧!”
墨逸颔首,要走之时却又问:“你如此帮我,怕是会招來一些不利的事情。我心中有些愧疚,却又不知如何报答。”
“你说的不利是指什么?”阎王皱着眉问,他是真的不明白。
“天族...”
“哈?”阎王指着自己,“老子会怕那些迂腐的小儿?”
墨逸怔了怔,如此大的口气,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莫说是他们不知,就算他们知道我有心结了个凡胎,他们也沒资格插手这阴界的事情!老子在这里安静的呆了这么久的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