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全,其他人只是跟着祝祷,呼啦啦的一下子全跪下來,又呼啦啦的一下子全站起來。
离忧嘟着小嘴,着实觉得这样的一大群人都是过來充场面的。
祝祷仪式上,颜皇后自是一切得体,举手抬足不仅不失皇后的威严还不乏女子的柔媚。
只是那皇太子禄全多少还是被宠过了头,不仅礼数错了又错,那面上也一直是蛮横的样子,急得督礼的文官满头大汗。
整个仪式行完,日头已近西沉。
迅速整顿好马车,大家又是呼啦啦的一个大阵仗一起回了宫。
华妃让车夫先送了紫玉回去,然后再和离忧往露华殿赶。
马车上,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离忧很小声的贴着华茕的耳朵说:“父王的眼神不好,我那弟弟怎么看都是个草包,他还选了他做太子。”
华茕心中一惊,立刻去捂她的嘴,语气也变得有些凶狠:“忧儿,这种话你不得再说!”
“为什么?”离忧扳开她的手。
“帝王之家,尊字是首位。你父王爱定谁是太子,那人就是太子,由不得任何人说不!”华茕压低声音道。
“可是他真的很差劲!”离忧皱了皱眉。
华茕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