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子见沒有人回答,遂扫着堂下,想点一个人來考考。
目光落在皇太子禄全的身上,离忧半含笑的瞅着,十足看戏的模样。
禄全站起身來,回首微微瞥了一眼离忧所在的地方。
若在平时,不会答便是了,夫子也不敢怪罪,只是今天,难得他这漂亮的小姐姐也坐在堂下,男子的自尊心作祟,如何也不愿太过丢了面子。
于是,他思忖了良久,絮絮叨叨说了半天,看似胸有成竹的样子,离忧却闷在心里笑得肩膀直颤。
果不其然,草包便是草包,不可能一日就有什么改变。禄全回答的那些看似夸夸其谈,其实牛头不对马嘴。
柳夫子的那张黑脸也是半青半红,明显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离忧紧咬着唇,生怕一个冷不丁就会笑出声來。
看來,这学堂也有好玩的地方,父皇难得为自己做了个正确的决定。
待禄全回答完,柳夫子反而不知该说他是对是错。
禄全洋洋得意,以为自己出了风头,非要去碰那钉子。
“夫子,我答得可对?”
“这...”柳夫子的后背已经被汗染得一片濡湿,“这万物的观点各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