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你在听吗?”离忧见他不说话,出声提醒。
他的身子微不可见的一颤,继而抬起眸,轻声对离忧说:“我不能时常在你身边,你那哥哥目前虽然沒有什么力量,但是未來,必定可以护佑你。”
“若是担心,你不离开便是。”
“我...”墨逸面露难色。
“好了!”离忧恹恹地打断他,“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做...”
半晌,她仔细打量着墨逸,他的衣上沾了些血迹和污秽,却依旧工整,不见杂乱。
只是那些血迹已经见干,成了黑红色。
“这些血是你的吗?”
“自然不是。”
离忧高兴起來。自己上次提出的事情他已经照做了,不躲藏不掩瞒,该是什么样子便是什么样子。
虽只是那样小的改变,却总觉得两人又靠近了一些。
“墨逸,母妃说我的名字是你取的。离忧,离忧...父皇的姓氏是‘晋’,我的名字加在后面一点也不好听。不如,我同你一个姓吧?”离忧拖着腮,淡笑着望着他。
“怎能姓墨呢?那岂不是墨离忧?”
墨离忧,莫离忧,莫要远离忧伤,恰恰是违反了墨逸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