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马一阵长啸,抬起前蹄,如闪电一般像前奔去。
离忧站在原地怔了怔。
突然,南嘱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拽上马。
“你也别站着,追过去吧!”他爽朗的大笑着。
这理国的马匹自由随性,沒有脚蹬,沒有马鞍。
南嘱的速度很快,离忧沒有坐过这样的马,心里有些慌乱。
她抱着马脖子不敢松手,全身僵硬。
“怎么?怕得这样厉害?”南嘱戏谑的声音响在耳畔。
离忧向來倔强,立刻便不依了!
她试着坐起身。南嘱立刻圈住她。
“谁怕了?你倒是有本事再让它快一些!慢死了,还不如我养的小马驹呢!”离忧故作轻松的说,心里却琢磨着,反正抱紧了也说不定要摔出去,索性放松,大不了就是一跤。
“哈哈!!!”南嘱笑得爽朗,“在这理国怕是也难以寻到像你这般天不怕地不怕的!”
“那是自然!”离忧得意的说。
“驾!”南嘱将马驭得飞快。
风轻云淡,离忧觉得树影黄沙正在飞速后退,好似整个人在下一秒就要随风飞起來。
南嘱环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