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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理国虽重武,但是南嘱从小便受的是君主教育。这对弈犹如沙场激战,每一颗棋子的筹放都如同用兵布阵。所以,在这一方面他向來争强好胜,用心专研,举国上下早已无人能做他的对手。
可从今晨开始,这棋局刚一开场,南嘱便觉得紫玉像换了一个人。
他步步杀机,防守也是滴水不漏,同以前瞻前顾后的做法完全不一样。
南嘱眼里放光,所谓棋艺之友,可遇不可求。
他自然甘之如饴,所以就算是烈日当头也毫不在乎了。
离忧摇了摇头,知道自己拿这两个棋疯子沒有了办法。
她跑回里屋,端了茶水和汗巾出來,以防他们中了暑热。
如此又酣战了一个多时辰,结果总算出來了。
离忧沒看明白,偏头去问紫玉:“哥哥,谁赢了?”
紫玉对着南嘱拱手笑了笑:“承认!我侥幸赢了你半个子。”
南嘱翻了个白眼:“什么侥幸不侥幸!我又不是输不得的人!倒是你,将这身本领藏得严实!”
紫玉又笑,依旧温润如玉:“彼此彼此!”
他心里明白,若不是自己一开始就尽了全力,南嘱怕也不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