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沉沉,眼里却有笑意。
夜晚,离忧浅浅喝了小半杯酒,也不知为何,明明不该醉倒的却偏偏生了沉沉的醉意。
那一夜,离忧总觉得星月朦胧得很,身子也累得厉害,本來要答应唱歌的事情再无力为之。
她趴在旁边的小长榻上,闭着眼,觉得脑袋昏沉,只想要如此睡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似乎听到一声轻叹,带着微醺的酒味,那人说:“九九,到最后,你留给我的还是些悲伤的调子。我觉得遗憾,却又觉得自己心里的这份遗憾可笑得很!本不该有这种情绪才是...”
第二日,南嘱带了弓箭手埋伏在二营的必经之路。
为了防止被钱将军发现,他们于深夜便卧在这半人高的草堆中。
南方毒虫较多,紫玉怕离忧有所伤害,便让她留在离埋伏地较远的地方,而自己却强烈要求同南嘱一起。
南嘱起先不同意,怕他受不住这毒虫的侵扰。
谁知紫玉却说,你我有相同的担当,就该有相同的忍耐!你做得的事情,我也一定可以办到!
南嘱拗不过他,只好同意。
他悄悄望了眼埋伏在他身边的紫玉,露水凝结在他的发上,整整半夜的等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