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帝皱了皱眉,刚要替华妃解围,颜皇后却又接着道:“陛下,并非是我存心刁难,而是这家宴难得,你看看这些世家子弟们,哪一个又不是盼着朝阳公主的表演呢!且公主从小便有大家之范,即使真的不会什么,也不该拘泥这些小结才是。”
瑞帝望着座下众人期盼的眼神,只好微微摇头,对着离忧的方向说:“忧儿,你便随意表演个节目吧!这中秋之夜,即使是月下朗诵些诗歌也算是文雅之举。”
瑞帝的话一闻便明,乃是给朝阳公主找台阶下,让她随意读两首诗便是。
一时间,殿内殿外响起轻声细语,众人皆议,难道这朝阳公主果真身无所长,就如颜皇后所说,只能当个花瓶來看看?
紫玉偏头望向离忧,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对于瑞帝的话竟良久也不回。
正当为她解围,推脱她饮多了酒,不想离忧却缓缓站起來。
她朝瑞帝行礼,然后提着裙裾行到了大殿中央。
紫玉松了一口气,虽然颜皇后想要看离忧出丑,不过总归只是筵席上的一句戏词,随便念两首诗便过了,不会真心再有人为难她,除非那人连瑞帝的薄面也不愿给。
俞呈的眼胶着在离忧的身上,现下的她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