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无法说透,全靠她自己想清楚罢了。
华妃叹了一口气,在离忧的耳边轻语:“人与人之心尚且隔着肚皮,何况是不同道呢?”
话毕,她掩了房门,并叮嘱了小鸢不要再喂药了,让公主安静休息便是。
是夜,凉冷。
离忧的房中无风,灯烛却倏然熄灭。
一个白衣墨发的身影立在床前,静得恍如一片月光。
他抬手抚在她的额前,嘴中轻声念了些话语。
离忧觉得有一阵清冽的气息缭绕,然后,寒可彻骨的冰冷从额前一直流到心间。脑中呈然清明,却如何也醒不來。
有人轻声对她说:“中秋那夜我并沒有失约,你唱得很好,等你好了,我再來听。”
然后,突兀的气息消止,房中复又一片宁静。
离忧依旧在梦中,只是眼角缓缓滑落一滴清泪。
第二日,久病的朝阳公主终于见好了。
华妃以为她想通了,心里觉得欣慰。
紫玉差人送了些东西过來,每日都有,都是些补身子的药材。
离忧嘴上嘟嚷:“既然担心却又不來看我,成日送这些东西,我又不缺!”
小鸢听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