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忧突然想起南嘱來,只是他同俞呈比起來,一个是真正的谦谦公子,一个却是南方边境的猛兽。
南嘱喜欢饮烈酒,有时连碗也不用,抬起酒坛就饮,俞呈却是用小口杯,同他们一边谈天说地一边浅酌。
离忧不禁感叹,即使是同样的事情,不同的人行起來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如此过了半月,随着瑞帝的病情愈渐严重,太子也终于坐不住了。
离忧从华妃口中得知,太子最近同孟常晋孟将军秘密來往,且颇为密切。
这孟将军手中兵马虽不及自己叔父,但是粮草管理却是在他的手下。
所谓行军征战,粮草先行,他所握住的是兵力的后续,不可不防。
离忧将此事告诉紫玉,紫玉却毫不惊讶。
“你一早就知道了对不对?”离忧问。
紫玉颔首:“我不能做到将每个人都答应辅佐我。毕竟,太子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我却只是方才播下的种子,不是每个人都肯冒险帮我。”
离忧蹙眉:“需要我出面去接触他吗?”
紫玉沉声说:“不许!孟将军只是一方武夫,他同俞呈不一样!且,你又不是青楼女子,你是这未国的朝阳公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