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是偶遇,且,他们并未与我聊过国事。”
“若是偶遇为何偏在此时?我看那明明就是浪子野心!”俞国师沉声说。
俞呈咬了下唇,他几乎从不同自己的家父争辩,但是这一次,他按捺不住,说出了自己心中匿了许久的话。
“难道父亲您甘愿太子即位?”
俞国师冷哼一句:“那是瑞帝所选,定是最适合的人选。”
俞呈又道:“听闻太子看中了民间的女子便抢带回宫中,前不久还在街上策马,撞翻了街上买卖的小贩,这种人人心皆失,何足问鼎君主之位。”
俞国师并未再执着,他思忖了一会儿,然后问:“那就你所知,大皇子又如何?”
俞呈见他心有松动,立刻道:“几次相处,大皇子不止饱读诗书,御射之道也颇为精通,可百步穿杨。还有,几次对弈下來,孩儿与他都是差之千里,实在羞愧!”
俞国师沉默,这段时日,他哪里坐的住,早就几次派人查探。
偏偏那紫玉却当不闻不问,好似故意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思。
只是这君主之争,若是一败涂地,亡的却是整个大家,还有那叛国的罪名。俞国师即使知道太子的无能,也不敢轻易就去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