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忧低下头,只是轻声嘀咕:“你知道的,那不一样。”
紫玉不再多言,淡笑一声,依旧温润如玉。
将近一年的筹备,他的身后早已经站足了勇者文人,只是这些人全都是为了些许利益。只有她,朝阳公主,不计较任何,只一心一意待他,哪怕出生入死。
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紫玉想起墨逸说过的前世,难道就是这些自然而然的牵绊?那样,或许可笑了些。
紫玉微微闭上眸,不想去否定他心里以为的一些特殊,因为,那是他活下去的全部勇气。
离忧对自己的感情,心里模糊些也好。
白驹过隙,转眼便入了冬。
天寒地冻,万物凋零,还未到年节,瑞帝便一病不起了。
紫玉和太子都心知,他们的父皇已经到了药石无灵的地步。这君主之位的争夺之战几乎一触即发。
未瑞二十七年,十一月十三,瑞帝的殿前把守依旧同平常一般,异常的严密。
紫玉将一份假的传诏书放在手里,思來想去却又点了烛火,将它给烧了个干净。
做完了这些,他唤來了阿长。
“今夜父皇的近前侍卫全是太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