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凌生气的将化妆盒推开,大声嚷:“做什么要弄得这么复杂!”
叮叮当当,粉盒香膏散了一地,伺候的婢女们立刻退到一边,低头不敢说话。
华将军听到异响,从远处赶來,见那落了一地东西,便知所谓何事。
他严肃的同华凌道:“今日是家宴,按理家眷可在殿外另布地方把酒言欢。丰帝许会亲临,你若是粉黛不施,那不是将他不放在眼里?”
华凌不以为意的道:“古言女为悦己者容,既然是在殿外,那就更无需那些!”
“所有重臣的子女都会到场!她们个个打扮得耀眼,难道就你一个人寒碜着前往?你又将我的面子置于何处!”华将军斥责道。
华凌紧抿着唇不语。
华将军转而面对那些个婢女说:“继续画!要是沒画好,提头來见!”
话落他便把门嘭的一声关上,留了一屋子哭哭啼啼的女人。
华凌叹了口气,只得道:“别哭了,快些來替我上妆吧!”
婢女们这才止了哭声,替她梳妆起來。
家宴开始,家眷不得到殿上,宫人领了华凌及其他重臣的女儿到了后花园。
花园内,红色的蔷薇开得正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