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我便不做陪了。”
华凌怔了怔,却也只是条件反射的点了点头。
眼见着紫玉带着阿长行了出去,她却觉得心中一空。华凌知道陛下的酒量,那些浅饮倒还不会让他烂醉。
顾不了太多,她轻声同巧儿说,这殿中沉闷,她到门外转转便回來。
巧儿依言站在原地,华凌匆匆走了出去。
她悄悄尾随,沒有打灯笼,只是遥遥望着阿长打着的光亮寻着他们的方向。
沒过多久,紫玉在后花园处停了下來。他似乎同阿长说了些什么,阿长轻步离开。
华凌趁机又走近了点,隐在一丛茂密的山茶树后。
紫玉缓缓走上凉亭的台阶,凭栏处,离忧正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不是怕冷吗?怎么一个人跑这里來了?”紫玉微笑着问。
离忧回过头,淡淡说:“殿中闷了些,我出來转转。”
紫玉将自己身上的狐裘解下來披到她的身上,嗔道:“你哪里是觉得闷,明明是在躲懒!”
离忧吐了吐舌头,笑着说:“那你过來又是干嘛?总不能特意來抓我的‘懒’?”
紫玉坐到了她的身边,柔声轻叹:“那里太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