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虑了许久,他们这些人当中唯有华凌才最是无辜,而自己也唯能给她一颗定心丸吃。
华凌的病已见好,她看到离忧的时候,神色明显和缓了许多。
离忧穿得素淡,脸上虽扑了脂粉,却依旧难以遮掩病容。
说來奇怪,上午还一心诅咒着离忧不得好死,可当从医师口中得知到离忧的病情时,竟然软下了心。
“你身子不好便不要出來走动了。”华凌淡淡道。
离忧笑了笑,她明白华凌定是打听到了什么,于是轻描淡写的回复:“并不是多大的毛病,你知道的,这宫中的医师总会说得复杂些。”
华凌垂下头,若是为了多得些打赏,许多医师的确会将病情说得严重。但这一次,乃是丰帝亲自着人去诊,他们即使是再贪财,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冒着会掉脑袋的险顶风行事。
所以,离忧这一次是真的病得很重。
离忧坐下來,她轻轻拉着华凌的手。
这殿中温暖,可她的那一双手却凉得吓人。
离忧打起精神同华凌说:“凌儿,我同你发誓,这一辈子我同紫玉永远都只会是兄妹的关系。”
华凌抽回了手,语气依旧存了些疏远:“‘永远’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