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案上的上好白瓷口杯,对着紫玉一敬,一仰脖就饮了个干净。
“好酒!!!”他笑了笑。
“那就多喝些。”紫玉将酒壶往前推了推。
酒壶拿到了手里,南嘱却停住了,笑容慢慢淡去:“酒好,连杯盏都如此精致。本來以为我们是一样的,來了才发现,我们果然是有天壤之别!你说,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我们理国也才能有如此好的酒,如此精致的酒具?”
紫玉不客气的将酒壶夺过,淡淡道:“喝完这顿,该办完的办完,你也得乖乖回去用你的土陶碗。”
南嘱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故作轻浮的说:“是啊!顺便带上你心爱的妹妹。”
紫玉一怒,抬掌就捏碎了一个口杯。
碎瓷片插入掌中,鲜血顺着掌纹留下來。
方才还温润如玉的一个人,脸上立刻满布杀气。
他狠狠的道:“唯有她是我最后的底线!”
南嘱摇了摇头,戏谑的说:“既是宝贝,又何苦将她嫁给我?理国沒有这里的锦衣玉食,或许我一辈子也给不了她!”
紫玉愁苦的道:“你若能保证好生待她,我便什么都给你!你喜欢这里的酒,我就送了酿酒人过去,你若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