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南嘱有些懊恼,不知自己为何突然这般唇齿不清。
“那时我还是个丑姑娘对不对?”离忧轻笑。
南嘱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可那时你就说过,若是我嫁不出去了,可以当你的小老婆。”离忧低声调笑着说。
南嘱立刻严肃的解释:“沒见到你之前,我也一直以为那就是你本來的样子,但我还是想娶你的!并且...并且你也不是嫁不出去,现在也...也不是我的小老婆。”
“我知道。所以,谢谢你。”离忧淡淡的笑了笑。
“不!是我该谢谢你!谢谢你给理国人带來的宁和,谢谢你愿意到这贫瘠之地來。”南嘱的这一句话终于不再结巴。
离忧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半晌,两人都沒有再说话。
远处,雾寒之气淡了些。
离忧突然大声说:“你还说这是良驹,速度比那牛车都快不了多少!”
话毕,她便去夹那马肚子。
这马儿平时驰骋沙场,早已不愿如此慢的行走。得了离忧这样的指示,立刻抬起前蹄,长啸一声,向前疾驰。
“坐好!!!”南嘱大嚷一声,不再松松抱着她,而是将她紧紧圈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