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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时候是不是也是特调皮的那种?”离忧突然问道。
“这个‘也’字从何而來,你自己怕是如此吧?”
离忧歪着头想了想,然后说:“小时父皇不太管我,母妃也宠我,还有哥哥,自是什么都让着我。唔...这么说來,那时才是无忧无虑呢!不像现在...唔,你不许套我的话,我现在明明在问你!快说说,你小时候是怎样的?”
南嘱弯起唇角,似乎能看见她撒娇的模样,觉得她此时又如同初见时一样的快乐,还是记忆中的那个九九。
他默了一会儿,然后同她说起來,他小时候调皮捣蛋的事情,被骂的很惨的事情,许多许多,都是不曾同别人提起过的独自成长的苦和累。
离忧十分认真的听着,时不时还问两句。
南嘱第一次同别人说起这些,从來沒有谁如此问过自己这些。
对于理国的子民而言他便是支柱,大家都认为只要有南嘱在,理国就在!他自小背负了太多,乃自天经地义的以为一句不说,只扛起这些才是他唯一要做且必须做的事情。
而此时,他身边的离忧,沒有将他看做一个君主,而是有血有肉的平常人。她想了解他的喜怒哀乐,想要分享他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