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药材。
离忧又琢磨了一阵,立刻说:“果然是补救的好法子。”
溟远沉声回答:“你所学都是从书上得知,能做到分出一半药材实属不易,以后若是多看多做总归好一些。”
“你肯教我?”离忧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
“只要你愿意,又有何不可?”
离忧心中欣喜,却还是小心翼翼的问:“可...为什么?我们似乎并不认识。”
“四季尚有更迭,人更是有轮回往常。这一世你不认识我,上一世我们的渊源可深得很!”溟远轻声说,表情却并不像在开玩笑。
这人容貌依稀二十岁左右,若是上一世就认识,岂不是并非凡人?
离忧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并沒有大多惊讶,只是问:“既是旧识,为何现在才來寻我?又是为了什么寻我?”
溟远叹气:“以前有他照拂你,我自然是放心的。如今他尚难自保,我总也放心不下。”
离忧怔了怔,她隐约猜到他所指的是谁,却依旧颤着声问:“你说的是‘墨逸’?”
“是。”溟远一语落定,离忧心中原來存着的那些担忧终于崩溃而出。
“尚难自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