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忧心中一颤,立刻问:“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吗?”
溟远叹道:“不是不好,是不能改变。如此下去也不知道还要守多久才能等着他醒來。”
“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溟远回首望着她,却想起墨逸再三叮嘱过的话。
这个傻子铁了心要护她安稳的一辈子,明明有情却不坦露。
于是到了如今,将她拱手让给了他人。
“你喜欢墨逸?”溟远不答,反而问。
离忧一愣,却知道这个问題沒有办法回避。
她清清静静的回答:“喜欢。却也明白道不同,不能在一起。”
“你已经有了夫君。”溟远提醒她。
离忧颔首:“我全部记得。所以,我只是來看他,只要知道他好好的便足够。”
溟远又笑:“礼义廉耻什么的向來不在我眼里。明明喜欢却又硬逼迫自己远离,哪有这种道理?”
离忧垂下头:“我的夫君对我很好,我不能负他。”
溟远沉默。
半晌,他朝离忧招了招手,她终于靠近了一些。
溟远将墨逸的左手臂翻开给她看。
那里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