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倒是个不坏的地方。
日子一日日过去,溟远看到墨逸手臂上的旧伤,想起他曾经说过‘血肉铸身’的事情,于是这才想起去找离忧。
那个人,面貌同渺渺生得一样,又有同样的一缕魂魄。
只是再见面时蓦地觉得心里一空,原來有些东西失去便是失去了,再也回不來。
溟远将离忧送于的酒放在墨逸房中的桌案上,他慢慢将那米粑放入嘴中咀嚼,味道不是很好,特别是这干涸土地种出的米粮,总有一丝苦涩。
那味道从喉咙滑到心里,久久不能散去。
离忧从啾啾处得了溟远给的书,立刻翻开來查看。
书中记载的不知是哪国哪个年代的水渠建造记事。其中有两篇都是从山上引水,虽然地势和山境十分不同,但的确能给予一些指示。
就这样,离忧通过啾啾与溟远保持來往,南嘱沒有限制过她的自由,她却一次也未让啾啾带自己上过戚山。
对于墨逸,不是不想念。只是那是必须的距离。这里是理国,而她是这个国家君主的妻。
啾啾的胃口越來越刁,理国的烈酒已经满足不了它的胃口。
原本一日到一次,后來两日都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