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溟远走出屋外。山中雾气弥漫,阴霾一片。
他扬了一把白色的药粉到空中,那半红半紫的雾气立刻散开,金色的阳光透过缝隙漏了进來。
溟远满意的笑了笑,回屋将一个圆匾搬出來,旋即又码了些药材上去,准备趁着日头晒一晒。
做完这些他再次回到房中,塌上的人依旧沉睡,只是脸色已经较昨日好了许多,看來,离忧的血果然起了些作用。
只是她是凡人之身,怕伤及她的身体,一次不可多取。
山中寂静,唯有的那一人也不可能陪他说话。
溟远开始习惯独处,每次坐啾啾下山,都会带些书册回來。
从感兴趣的到不感兴趣的,他几乎看遍了万册书卷。
屋后另搭的一个小屋子里早已经被书填满,于是他又便多了一件事--烧书。
火焰点起來,笔墨的香气闻惯了也有些刺鼻,溟远站远了些,恰巧看到啾啾不请自來。
他指着它笑骂:“你这小畜生,定是嘴馋了,又到我这里來讨酒!”
啾啾落到近旁,溟远嗅到它身上的味道,又皱了皱眉:“你去哪里喝了酒?味道这般的重?”
啾啾抬起一只脚,溟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