沌。
半晌,南嘱松了手,懊恼的坐到桌边,抬手将桌上的那杯冷茶饮了进去。
离忧无声的叹了口气,安静的房中,她轻声说:“不过,若是这军队真到了理国,我也不会逃跑,哥哥赢了战争我也不会再回未国。我是你的妻,若是要亲手杀你我便会立刻跟了去。若是你败了,我也会永远留在你的墓边,总之,得一辈子跟着你才是。”
南嘱怔了怔,然后,在一片空虚的寂寞中,他笑着道:“那样倒也不坏。”
“你值得我这样。”离忧说得清清静静。
南嘱不再说话,他静静盯着墙上两人的暗影,不知再想些什么。
街道上响起了‘更声’。两人这才惊觉竟已到了子夜。
南嘱走到门边,他将手搭在门上却并沒有去推。
慢慢的,他的唇边浮上一抹笑,声音带着些无奈的冷漠。
“九九,我是喜欢你,却也明白轻重。若是有一日,叫我从你和这理国子民中选择,我一丝犹豫也不会有,定是保我理国之人。哪怕当初娶你的初衷也是因为此。”
离忧不明他的意思,于是询问:“你...你现在同我说这个作甚?”
南嘱回答:“你嫁于我乃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