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想法很快便被压下去,以后这两个字,已经遥远得不可触碰。
空气寒冷,纵使穿了兵戎,那寒气也隔着衣服传导进來,挤进毛孔,直往心头窜。
南嘱取下腰上的酒囊晃了晃。
那欢情酒不多,只有半刚好囊。
他小心翼翼的拧开,轻轻抿了一口,却又舍不得咽,只含在嘴中,慢慢回味。
半晌,他闭起眼,感觉这酒从嘴里滑到喉头,恍若一个拥抱,温暖了半僵的身。
唇边不觉浮起一个微笑,自己怎么这么沒用,现在就开始想念,而这年头一旦起來就再也压不下去,如影随行。
从夜晚起,又落了雪,南嘱下令驻扎,待晴后再动身上路。
将士们热热闹闹围坐吃了一顿饭。
大家谈笑风声,还有人喊上一嗓子,唱首山歌,那样子仿佛已经得胜归來。
有人起哄,要南嘱讲讲私下里朝阳公主到底是如何样子的。
离忧嫁來理国,助他们远离疾病,免受旱灾,在大家的心里就如救难的菩萨一样,多了很多神秘。于是一谈到这个话題,大家便聚集了起來。
南嘱静静思索了一会儿,唇角含笑却是道:“她啊!不会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