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东风疏狂。
南嘱下了第一道令。
五百精兵,轻装弃马,趁着夜色至城外二十里处布下陷阱和机关。
两个时辰后,南嘱领再五千骑兵攻城。
一直疲惫了数天,等待着的氏国将士们果然猝不及防。
大门很快被攻破,他们也终于在此时进入了状态。
南嘱坐在‘黑风’上,却是调转马头。
他吹了声口哨,将士们立刻熄灭了手中的火把,开始撤退。
理国人习惯于黑暗中的游击,沒有照明也能凭着灵敏的耳朵和鼻子听声辨位,摸清风向。
方才匆忙的应敌,高高站在城墙上的魏青已经看到了南嘱。
他心中虽觉得有些不对,可又怎能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他立刻下令乘胜追击,定要将那匹野狼斩于刀下。
四蹄纷飞,南嘱身后是氏国军队明亮的火把,已经迅速追了上來。
南嘱抿唇笑了笑,故意放慢了些速度,好让他们一直看的到那甜头,以为就差一步就能擒住他。
魏青将一切尽收眼底。半晌,他似乎明白了过來,却已经來不及唤回那远去的兵队。
跑过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