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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国换了将领,依着那君主的性子,不等他们挑拨就起了大军來攻。
南嘱早料到了这一点,他下令撤营上山,傍依着一个狭窄的山口制敌。
一万多兵马围剿,可人多,上不了山头,南嘱只损失了区区七百人便将他们一网打尽。
氏国哪里可能散罢甘休,他们再次发兵,将山头围住,也不再主动攻击,只想耗得南嘱粮绝。
南嘱望着那严峻的战况,再发一令,取好水源,休养生息。
这山头离氏国主城近百里,附近的水源只有这山头一脉。粮食可由城中运出,但这水源只会就近取。
他令人将离忧交予的剧毒投放水中,然后便是细心的等待。
第二日毒发,山下变得沉寂,驻守的氏国兵将包括马匹全部死在了梦中。
将士们欣喜,正待冲下山,南嘱抬手拦住。
只见远处雪尘滚滚,氏国最后的兵马终于也到了。
三番四次被战成这样,氏国君主再顾不得未国的‘渔翁在后’,所剩全部兵马派出,誓要取到南嘱的人头。
南嘱淡然处之,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虽取了水源,可只够三日所用。这一次是真的破釜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