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果然不愧是我理国的好男儿!”南嘱微眯着眸,眼中光芒凶戾,如最狠猛的野兽,“明日,明日便冲下山去,多杀一个就多赚一个,可不能投降,辱沒了我理国的气节!”
“是!!!”将士们大声回复,沒有一个人的心里有将死的阴霾。
南嘱笑了,他对军厨说:“把马杀了,酒全部备上,兄弟们今晚吃顿好的!”
“已经沒有马了。”军厨低下头回禀。
“我的‘黑风’还在。”
“可...可那是您最爱的马!”
南嘱微扬着头说:“我喜欢它乃是它助我上阵杀敌。现在战况已分,明日大家便能马革裹尸荣耀而归!我留它做什么?留着给氏国那帮小蹄子效命吗?快去!!!”
军厨掉头就跑,南嘱身子一抖,却又低声再将他唤住。
他说:“一刀,最好一刀就好,莫要让它多受了痛苦!”
军厨点头,南嘱终于放宽了心。
子夜沉寂,他坐在帐中,心中默默的盘算,似乎该做的事已经全部都做了?
良久,恍若初醒,他取下腰间的皮囊。
拧开盖子,酒香立刻溢了出來。
南嘱唇角含笑,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