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明说。像你这般答话不知又要隐了多少事情去,叫人旁生了误会。”
“好。”半晌,墨逸回答,脸色却更加白了几分。
待他进了里屋,溟远反倒坐下來煮了茶水:“这故事有点长,整整三世,你可能要多留会儿了。”
紫玉撩开袍子坐下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烹茶的蒸汽缭绕整个屋子,溟远的声音沉而清远,恍若要轻轻挑开那些尘封。
不知道过了多久,紫玉只记得隐约换了五盏茶,溟远的故事才讲完。
他最后道:“第一世我不曾参与,偶尔听到墨逸的只言片语。那是个开头,也是执念所起。你若想知道你前世的更多,恐怕还是要去问他本人了。”
紫玉摇了摇头,前世而已,他从不执念。
他只是忘不了那一日,忧儿握着他的手,巧笑嫣然:“谁说你不能当太子啦!抢过來便是!你比他更适合。”
若无朝阳便无今日的紫玉。
但到现在,他同她已经更无可能。
墨逸本來答应了自己离开,初时见到他的确是生气。明明不同道,他又为何强要牵扯这姻缘。
但是听完溟远的话,他便沉默了。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