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远看完第二本书的时候,墨逸抱着离忧回來了。
那丫头许是哭得累了,又加上醉了两日,已经在墨逸的怀里睡得正熟。
溟远挑眉望了他们一眼,然后问墨逸:“你都解释清楚了?”
墨逸淡笑着摇头:“同你说的一样,她酒品太差了,沒办法好生同她讲正事。”
溟远将灯吹灭了,淡淡说:“反正來日方长,有的是机会。你一定也是风雨兼程着赶回來,早些歇息吧!”
说完,他打了个呵欠,转身准备离开。
黑暗中,墨逸突然问:“那酒...?”
溟远慵懒的回复:“哪里会有那样的酒?只是些陈酿而已。沒有前世的记忆她都能一而再再而三爱上你,还有什么东西能让她绝了这个念头?只怕是你自己舍不得这份牵扯吧?”
溟远看不见墨逸的表情,也不闻他的回答,却明显听到一声低叹。他不再多言,这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可不是他一个旁人就能点的透的。
溟远背着手走出去,今夜风淡风清,早眠的好日子,他可不愿意辜负了!
第二日,离忧醒來。她只觉得头疼欲裂,胃里翻江倒海,这醉酒的滋味果然是难受的。
迷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