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居于玉山,掌管灾难和刑罚。”
玄女恍然大悟,原來西王母的职责便是这样來的,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來,十分新鲜。
“呵呵,”弇兹轻笑了一声,“这话说得是容易,可这差事实在是吃力不讨好。古往今來,旱魃,瘟神,哪一个遭人喜欢?可她不管,一定要独自承担了这些。初始,在那个年月,神族的修为,灵力,并沒有现在这般的好。于是她所居的玉山,常年徘徊着沉沉的戾气,那些因她而失去生命的灵魂如讨债般日日缠着她,玉儿连觉都睡不安稳。”
玄女神色一动,自己所知的先神的事迹里总是光鲜亮丽,并沒有这种阴霾和苦痛的事实。
弇兹的声音更加低了一点,像是要破开尘封已久的伤,摊给他人看:“玉儿做得心力交瘁,但她却沒有向一个人喊过累,从來也沒有。”
“然后呢?”玄女虽是知道结局,却忍不住问。
“然后那些戾气越积越多,最终侵了心肺,谁也救不回她。”顿了一会儿,他接着说,“可是,都那么久了,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见她。明明已经十分虚弱了,玉儿依旧强撑着笑问我,弇兹哥哥,上次你还说要送个七彩的珍珠给我,怎么空着手就來了?”
“呵,仔细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