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以西王母的性子是不可能在关键时刻犯下那样的错误的。
清娥继续道:“那一切都是我所为。我顶着进天牢的危险擅自改了阵眼,这才助你逃过一难。墨逸,你向來觉得自己公平。那么,这个情你又打算用什么來还?”
“你...想要什么?”墨逸望着她,眼里平静无澜,如一潭死水。
“我真心想要的你也不会给。你既然肯为她削肉溶血,如今定当待我也不差吧?”清娥冷哼一声,心想你如今这番样子,还有什么是我能要來的。
墨逸神情冷漠,他复又将剑抽出鞘,剑上寒光慑人,清娥不禁向后退了一步。
然后,手起刀落,鲜血四溅,桃花瓣上淋上一层腥气,一时粉上又沾染了鲜红,深深浅浅,诡异得像一场灾难。
墨逸执剑顶着地面强支撑着身体,左手的整条手臂被狠狠的削下,静静躺在一边。
“如此...够不够?”他问。
清娥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为了拒绝自己,他竟连自己的手臂也不要了。
她指着墨逸道:“疯了,你疯了...”
离忧上前搀住他,泪水落在他的衣襟上,将那片殷红慢慢晕开,模糊一片。
墨逸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