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可是他不一样,若是愿意逃,他也能走得远远的,一个人平静的过些日子。
结果还是因为羁绊,他留了下來,前來面对一个‘必死无疑’。
尚來不及劝,那两人之间就做了屏障,似乎怕伤害她,似乎也怕她阻止。
弇兹将自己的左手背在身后,大声对着墨逸嚷道:“你我公平相战,你无法用左手,我也决不会用。”
“好得很!能在最后碰到你这样的对手,即使死在你的手中我倒也心甘情愿!”墨逸回答。
话落,各自布开阵势。
天地间风卷云袭,离忧的青衫被扬起來,十分狼狈,她却沒有离开。
墨逸用传音告诉她:“离远一些,越远越好!”
她却一动不动,眼睛望着空中熟悉的影子,仿佛一尊静止的雕像。
弇兹擅长水术,墨逸的冰渺剑对他产生不了一丝伤害。
一开始,便是落了阵仗,隐隐能见他掩不下的重伤,嘴角都有丝丝鲜血渗出。
只是纵使如此,墨逸也沒有放弃,一波一波的攻势过去,倒是越來越猛。
打从一开始他心里便沒有将这战局看做必败,若是离忧不在,不等弇兹动手他便绝了生的念头。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