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鲛人们散去,弇兹又将东珠取出來细看。
他举过头顶,对着从海面上投下的光线,珠子变化着万千色彩光泽。
只是,玉儿已经不在了,这个珠子他又该给谁?
本來一个念头而已,脑中却突然浮出玄女的影子,如何也挥散不去。
蓦地想起,已经有五日沒与她见面了,这个逆來顺受惯了的丫头,居然沒想过來找自己,难道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这场对战的结果吗?
突然有些生气,气了半晌又笑自己傻,她哪里会认为自己输给墨逸,也许还在埋怨他对这任务又多有懈怠了吧?
山不就我,我就山。弇兹如此想着,也不管伤有沒有养好,就带着那颗七彩的东珠上了九重天阙。
玉山上的人倒沒有敢拦他的。
弇兹大摇大摆走到瑶池,西王母亲自來迎。
弇兹说:“今天我不是來与你谈任务的,我特意來寻玄女。”
西王母笑:“很不巧,玄女因为做错了事,现下正被罚在焚狱内思过,沒有办法让她來见你。”
弇兹皱了皱眉头:“她犯了什么错,要被关在那种鬼地方?”
虽沒有去过,弇兹也知道那地方的可怕。即使出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