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熏火燎,已经嘶哑得恐怖难听。
“玄女...”他仓皇的闭了嘴,竟像孩子一般的笨拙。
玄女讶异的抬起头,见到那人狼狈的站在那里,却觉得这一声呼喊是心里的一道光,驱走了黑暗,温柔无比。
弇兹快走两步,火灵缠身,他來不及驱赶却是一把抱住了她。
“嘶。”玄女轻嚷一声,受了几日的刑,身上沒有一处是不痛的。
弇兹立刻卸了身上的水灵护障,将此加注在玄女身上,为她治疗伤痛。
玄女知道弇兹最是怕火,于是勉力去挡:“你这是做什么?我受得住,无需你做到这一步。”
弇兹沒有说话,他越发紧的抱住她,直到她在自己的怀里平静下來。
然后,弇兹叹了口气,无奈的对玄女说:“你总是一个人将什么都担着,就不累吗?你就是稍稍依靠下我就这么难?”
玄女怔了怔,原本拼命要紧闭的心房正要缓缓打开。虽生于天界,师从西王母门下,她却从未受到什么照拂。从命令上來说,每一个任务都比她的性命重要。几千年來,她风來雨去,已经习惯了不爱惜自己,什么都一人承担。可眼前的这个人,先时玩笑般的就说过能让她依靠一辈子。只是能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