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用不上力气。
溟远坐在一边看书,明明知道他是醒了,却一句话也沒有说。
“忧儿呢...”他极轻的问了一句。
溟远一怔,他放下了书册,依旧不愿意答。
墨逸咬了下唇,试着感应离忧的存在,却发现一无所获。
溟远沉声说:“不用再试了。所有的联系全部断掉了。她看起來迷糊,办起事來倒是绝得很!”
墨逸眼里的光慢慢淡下去,他闭上眼,静静说:“解药给我。”
“她不愿你去寻他,离开之时便找我要了毒药。你知道我最擅长的就是这个,一秒毙命,你是要去寻她,还是想收个尸身回來?”
“解药给我。”他的眼角滑下一行清泪,却还是这么执着的一句话。
溟远叹了口气,他燃了桌上的香。
气味很快散开,终于又将那人昏迷了过去。
又过了两日,墨逸倒是比之前早醒了过來。
这次溟远倒是首先问他:“死心了吗?”
“解药给我。”依旧是那句话,回答了他的疑问。
溟远摇了摇头,只得另使法子再用了药,世界安静了下來,他的一个心却突然变得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