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再给这玉山原來主人一个面子,待秋后再与她算账。
其实,弇兹刚刚踏足玉山之时,西王母便知道得一清二楚。她不动声色,只是暗自让侍卫观察其动向。
稍后,有侍卫回禀:“西海之神去了地牢的方向,是否要阻拦或警告?”
西王母轻笑一声,沉声说:“不用。我若是沒猜错,呆会许还有故人造访。你们各自守好玉山,不管何人求见皆说我有事,叫他们改日再來。”
“是。”侍卫依言退了下去。
西王母整了下妆容,对着镜子笑了笑,自言自语的说:“看來,我也该准备准备去迎那贵客了。”
弇兹进了天牢,却是十足十的小心,缓慢前行。上次焚狱一事闹得他的心里还有些阴影,如今玄女还一人呆在西海,他可不想因为有什么差池就让她一人枯等,看那天荒地老。
只是快要临近终点,依旧什么看守也沒有,却也沒有陷阱。
他松了一口气,凝神查过去,很快的,拐弯过去的正中央空地里,他看到了那个被锁住的凡人。
离忧蜷缩在地上,一条虚凝的锁链穿透了她的后背,气息虽微弱却显而易见的尚活着。
许是听到动静,她勉力抬起头,见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