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一次,承包给了赵大爷。六七捆打印过的废纸和一些做活动用的纸牌摞在图书馆和公共课教室中间的大过道里。
任伽奕从图书馆出来时,忽来一声尖叫,几个六神无主的学生在过道里围成一个圈,七嘴八舌说着什么。任伽奕跑近一看,赵大爷正捂着胸口侧躺在地上,面色痛苦。几摞A4废纸散在赵大爷的脚边,还有三本书掉在图书馆玻璃墙根下。
“我们先扶他起来。”有个学生说,“他是不是摔哪儿了。”
“别动他!”任伽奕从学生中穿过,让所有人散开保证空气流通。
赵大爷的心脏像被绳子捆住了,疼得他扯掉两颗纽扣。任伽奕慢慢扶赵大爷平躺,扯开他的衬衣探向他的脉搏。
“任哥?”其中一个女学生认出任伽奕,“你怎么在这儿。”
“你快去校医那儿拿便携的氧气瓶,还有听诊器血压仪。”任伽奕观察着赵大爷的脸色,头不抬地说。
“啊?”女学生懵了下。
“快去!”
女学生被吼得一激灵,立马反应过来,调头往校医处跑。
剩下的学生发觉赵大爷的情况不妙,这就打电话叫救护车。
任伽奕在赵大爷耳边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