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话吗?”任伽奕低眸问。
“能,不过我们交流不多。”郑教授回道,“其实我很少教她该怎样处理画面,我也不限定她画的内容。今天是凑巧,她想写生这个模特。”
任伽奕很意外,“她不是一回国就跟着您?您从没教过她作画的技巧?”
“没有。”郑教授很肯定回答,“她十六岁回国跟着我学画,从来都是我画一遍,她跟着临摹。她悟性很高,看我作画就能学得七七八八。”
任伽奕第一回听别人是这样学画,心中异样,但又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
离着任伽奕最近的两个学生头回听郑教授讲岑杺从前的事,纷纷停笔面向郑教授想听下文,被郑教授挥手打发了。郑教授没再往下说。
转眼太阳行进到画室的第二个格子窗外,模特身上仅剩下余光。岑杺利落添上最后一笔,开始收拾画具。
即便她只将模特的脸部刻画出来,柔和温暖的色调足以感染人。
“我得通知听枫来接她了。”郑教授拿出手机准备拨号,抽空抬头说:“你随便看看,但是记得别跟她说话。她不认识你,你跟她说话会造成她焦虑。”
“好。”任伽奕应声,转而将目光再挪到岑杺身上。同时,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