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任伽奕帮了老大爷两回。方听枫说:“你既然是郑教授的朋友,我不瞒你。小杺对不关心的人一向不往心里记,第二天就忘干净了。所以你也别往心里去。”
“第二天就忘干净了?”任伽奕扬眉顿了下,说:“那明天她又不记得我是谁了。”
方听枫点点头,理顺岑杺的长发微叹:“她得这个病容易积压负面情绪,小时候又因为不合群加重了焦虑症,家里就告诉她不想记的人和事睡觉前忘掉,每一天都是新的开始。久而久之,她就养成了很多事都不往心里记的习惯。”
其实方听枫对岑杺这一习惯与丈夫岑衍有分歧,但岑杺这些年的情绪十分稳定,如果突然改变岑杺为人处世的方式会引起她情绪波动,方听枫便不再跟丈夫纠结这事了。
任伽奕理解岑家的做法,可他一想到明天岑杺又对他宛如陌生人,他心里有种异样感。
“你叫什么名字?”方听枫问。
不等任伽奕回话,岑杺先说:“任伽奕。”
任伽奕和方听枫纷纷侧目,又听岑杺说:“好像以前隔壁妹妹的名字。”
任伽奕:“……”
方听枫:“……”
岑杺说完又兀自想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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